【概要描述】: 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正在深刻改变着传统制造业的生产方式,成为推动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强大动力。目前,我国传统制造业面临着来自国内外的双重压力,亟须顺应数字经济发展潮流,加快数字化转型升级。研究认为,我国制造业应利用数字化解决行业“痛点”,着眼于数据利用、基础设施建设、信息技术运用、人力资本培育、市场开发等维度,以新技术、新模式、新业态推动制造业转型升级,深化与数字经济的融合程度,加快自身从制造到创造的转型步伐,提升我国制造业现代化水平,将传统制造业与创新中国相统一,实现制造业由大变强的历史性跨越。
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正在深刻改变着传统制造业的生产方式,成为推动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强大动力。目前,我国传统制造业面临着来自国内外的双重压力,亟须顺应数字经济发展潮流,加快数字化转型升级。研究认为,我国制造业应利用数字化解决行业“痛点”,着眼于数据利用、基础设施建设、信息技术运用、人力资本培育、市场开发等维度,以新技术、新模式、新业态推动制造业转型升级,深化与数字经济的融合程度,加快自身从制造到创造的转型步伐,提升我国制造业现代化水平,将传统制造业与创新中国相统一,实现制造业由大变强的历史性跨越。
随着新一代数字技术的蓬勃发展,数字经济已经成为世界各国争夺的战略制高点。紧跟数字经济发展脉络,已是当下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必由之路。目前,我国高度重视数字经济的战略作用,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强调,要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加快发展数字经济,并强调要做大做强数字经济,加快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推动新旧发展动能接续转换,打造新产业新业态。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加快发展先进制造业,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制造业是我国国民经济基础产业,如何将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融入制造业发展全过程是当前亟须解决的重点问题。现阶段,我国制造业承受着来自国内外的双重压力。
一方面,发达国家制造业依靠原始积累,率先进行数字化转型升级,生产成本不断降低,科技含量不断提高,致使我国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相对较弱,在全球价值链中存在“低端锁定”风险;另一方面,随着国内劳动力和原材料成本优势衰减“刘易斯拐点”的到来致使制造业原有的粗放式发展模式受到强烈冲击。在多重影响叠加之下,我国传统制造业亟须转型升级。而方兴未艾的数字经济因具有快捷性、高渗透性、膨胀性、外部性以及直接性等特点,能推动制造业进行智能制造,形成更强大的供应链,为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赋能。当数字经济与制造业关键结构不相适应时,数字技术就难以发挥其创造价值的作用,从而引发“IT悖论”。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制造业的传统结构难以为继,传统制造业亟须把握数字经济作用机制,充分挖掘内部潜能,加速融合发展步伐,提高核心竞争力,最终实现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升级。
02
数字经济促进传统制造业
转型升级的内涵与逻辑
2.1数字经济
数字经济概念起源于20世纪90年代。在数字经济中,数字网络和通信基础设施搭建了能够促进个人和组织交往、通信、合作和信息共享的平台。随着5G技术快速发展与应用,数字经济在全球经济社会中的重要作用进一步凸显,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及长尾效应构成了数字经济的主要经济环境。近年来,许多国家和国际组织针对数字经济提出不同见解。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认为,数字经济狭义上仅指在线平台及依存于平台的活动,广义上是指使用了数字化数据的活动。杭州G20峰会定义为,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综合来看,数字经济是以数据为基础,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将数据转化为制造业可用信息,促使数据信息与传统制造业深度融合,不断提高制造业的数字化水平,加速制造业智能化转型升级。
2.2制造业转型升级
制造业是我国国民经济健康发展、社会大局稳定的重要基石,但是近年来却面临着多重发展掣肘:
一是“锁定”全球价值链低附加值环节的低端制造业的劳动力成本优势不再,遭受发展中国家低劳动力成本竞争;
二是高端制造业竞争优势未成气候,面临全球贸易保护主义和发达国家的壁垒堵截;
三是传统制造业自身发展动能不足,仍然拘泥于恶性竞争、低利润率等固有弊端。
在上述因素叠加影响下,制造业转型升级迫在眉睫。制造业转型升级主要是指制造业产业结构调整和战略转变,具体指从生产劳动密集型的低附加值产品向生产资本密集型或技术密集型的高附加值产品转移。在数字经济背景下,传统制造业的转型升级主要体现在制造业逐步实现数字化、智能化的生产管理。随着数字技术被广泛运用在经济生活中,原有的时间、空间和产业局限打破,大数据使经济组织结构更加扁平化。借力数字经济发展,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最终目标在于构建一个集信息收集、数据分析、组织决策和项目执行为一体的独特智能体系,强调数据信息化,设备智能化,以及员工、设备和管理三者之间的相容性。以此发挥我国制造业效率优势,持续增强创新灵活性。
2.3数字经济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逻辑
近年来,我国数字经济规模与制造业数字化规模及盈利水平同步增长。《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和就业白皮书(2019年)》数据表明,我国数字经济规模由2015年的18.63万亿元增加到2019年的35.8万亿元,GDP占比由2015年的26.1%上升至2019年的36.2%。数据表明,我国数字经济规模正不断扩张,对经济发展的贡献度日益加大。传统制造业希望通过数字化转型提高盈利能力,其新产品销售收入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制造业利用数字经济增加营收的能力。由图1可知,我国制造业数字化盈利水平与数字经济规模增长基本同步,从2015年的14.94万亿元上升到2019年的20.92万亿元,涨幅超过40%,说明我国传统制造业能较好利用数字化潮流提升经济效益。总体而言,数字经济发展能促进传统制造业增加新产品营收,从而提高制造业盈利水平。
首先,数字经济是传统制造业企业提质增效的重要基石。数字技术能够提高企业生产效率、解决市场供需失衡、推动企业转型升级,从而促进产业链升级。一方面,制造业转型升级动力源于数字技术作用下产业链组织分工边界拓展、交易成本降低、价值分配转移、需求变化倒逼等方面;另一方面,数字经济又从数据驱动、创新驱动、需求驱动和供给驱动四个方面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并强调要引导制造业与互联网、新技术融合发展,从而为制造业转型提供新动能。同时,数字经济能够拓展经济适用范围,显著降低生产成本,能够最大化发挥规模经济效应。在相同数字化程度中,规模越大的企业绩效往往表现越好。此外,数字化转型还推动了制造业服务化,促进了现代制造服务业发展,对于增强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具有正向影响。
图1 我国数字经济规模与制造企业数字化盈利水平
其次,数字经济是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必要路径。数字经济能够重构行业竞争模式、重塑产业生态。传统制造业借力数字技术,促进自身研发、生产、销售和组织全业务流程的自动化,催化产品创新和服务升级,间接改变原有竞争格局,革新传统制造业生态,最终实现数字经济产业化。数字经济产业化是指传统产业链上下游通过开放生产要素方式建立合作关系,创造用户价值并实现价值传递。在共同利益目标驱动下,每个经营实体必须加强与系统内部业务协同,从而形成价值创造的范围经济。
一方面,数字经济为传统制造业创新“共享经济”和“平台企业”商业模式,使得传统产业链条延展和产品附加价值增加,同时也拓宽市场边界,增强国内外市场间联动,部分实现了“完全竞争”市场效果;另一方面,数字经济可以创造全新消费模式和消费热点,依托“智能定制”和“体验式销售”实现消费场景升级,满足用户的碎片化需求,凸显“长尾效应”,提升用户价值和增强用户黏性。
最后,数字经济是现代化经济体系构架的坚定支柱。数字经济能够优化资源配置方式,进一步激发市场与政府在资源配置中的耦合效应和双轮驱动作用。在市场方面;
第一,数字经济能够激活闲置资源,突破资产专用性约束,实现闲置要素共享,间接增加生产要素供给,缓解增量供给压力。
第二,数字经济可以缓解信息不对称矛盾,帮助产业较为准确地把握需求规律和预测消费热点,提高生产精准度。
第三,数字经济益于连接供应链上下游经营实体,保障数据实时共享,促进业务无缝衔接,提高需求响应速度,有效融合供给需求两端,利于满足个性化需求,提高消费者效用。
然而,市场经济的固有弊端致使不确定性或非理性的市场行为难以被准确研判,影响资源配置效率。因此,在以市场为资源配置主体的基础上,数字经济还可以扩大政府职能边界,有助于政府更好地做出宏观规划,优化资源配置,完善市场管控职能,提高市场治理水平。数字经济发展与制造业转型升级双向影响框架如图2所示。
2.4数字经济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路径
制造业数字化发展,是传统制造业理念变革的战略选择,也是转型升级的必由之路。数字经济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是指传统产业利用数字技术重塑业务、提质增效的过程,具体指依托开放共享的数据资源,精准匹配多样化产品供给和异质性用户需求,促进制造业从规模化生产向个性化定制转型,实现制造服务精准化和制造过程数字化。其靶向路径主要依赖于数字技术与传统制造业深度融合及技术创新、数据要素、精准需求和有效供给的驱动作用。
图2 数字经济发展与制造业转型升级双向影响框架
一是顺应互联网发展潮流,推进工业互联网创新进程。突出工业互联网等战略性项目,推动数据中心有序建设投用,健全工业大数据共享体制机制,推动工业互联网在制造业纵深发展,更好借力数字经济技术优势,提升制造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水平,推动制造业产业链互联网化,创新定制服务商业模式,有效发挥“1+1>2”的协同效应,保障产品生产契合需求类型,拓展制造业企业全生命周期价值空间。
二是依托数字经济,收束全产业链研发力量。紧抓数字经济发展带来的战略机遇,促进生产技术、商业模式、产业业态的创新,将数据优势与传统制造业具备的人口优势、市场优势、制度优势紧密结合,纵深推进以数字技术为依托的行动计划,推进生产智能化和产业高端化,同时推崇企业家精神和工匠精神,扶植培育新兴“独角兽”企业,积攒数字经济爆发“动力源”,实现我国数字经济在全球竞争格局中弯道超车。
三是借力数据资源,完成制造产业链上游与下游需求有效对接。加快生产要素以资本、劳动为主向技术、服务转变,加强研发设计、市场调研、物流运输、售后服务等环节衔接,加深以消费者需求为导向的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发展,逐步将生产偏重从产品本身转变为消费者需求,以此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
四是融合新兴数字技术,强化制造业与新技术高度融合。推动高新技术实际应用,运用数字化优势和互联网优势,变革制造业“高投入、低回报”的传统生产模式,融合制造业模块与下游服务业模块,提供个性化和精准化的产品和服务,实现制造业产业链价值赋能和最终产品价值升值。
03
提升我国传统制造业
数字化水平的政策建议
3.1明确数字经济地位,深挖数据潜在价值
数据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良好的数据管理能力是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必要条件,也是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内在要求。对政府而言,必须以全局站位加强前瞻性布局,明确数字经济战略高位,维护数字经济发展环境,持续推动数字经济技术突破和数字经济创新成果产业落地。具体来说:
一是坚持竞争中性原则,巩固市场主体地位,推动产业政策普惠化功能性转变,特别是引导新兴产业孵化培育,引领数字化价值链网络重塑,推动信息基础设施互联互通。
二是完善法律法规制度,构建数据共建共享的创新营商生态,建立更加适应数字经济产业业态的监管治理体系。
三是革新行政管理体制,探索释放产业叠加及倍增能力的突破点,追踪战略新兴产业导致全球价值链形变以及攀升的内在机制,监测数字技术外溢效应。
对企业来说,必须对数据中的有效信息和无用噪声过滤处理,识别有效数据并将其转化为指导生产要素。
一方面,以数据驱动赋能制造业智慧化制造。首先,将大量数据与知识转化为企业可用信息,提高制造企业利用数字技术甄别和运用能力,通过实现信息无障碍流通与有效安全管理,使数据作为一种直接要素参与企业生产。其次,依托现代信息和通信技术,实现生产、交易和管理的电子化,将数据与企业数字化转型深度融合,利用大数据和互联网将数据资源解析和整合,促使数据资源合理运用到生产过程,解决传统制造业信息化过程中“信息孤岛”问题。再次,利用互联网带来的规模效应,帮助企业利用数据分析指导经营决策,保证企业发展所需数据的充足性与科学性。最后,以智能化为依托驱动企业发展,将数据与企业发展的战略愿景融合,变革企业发展理念,形成数字化发展蓝图,帮助识别内外部机遇,推动制造企业由要素驱动转向数据驱动。
另一方面,以数据信息化助推传统制造业转型。首先,打通客户、交易、管理等各类信息与企业生产销售等各个环节,管理并利用好自身信息,为企业成功实现数字化、智能化转型提供信息支持。其次,利用大数据分析有关供应链的数据信息,搭建信息管理平台,实现信息共享、互通有无,保障企业与供应商和经销商之间的高效合作,并将相关数据整合为企业转型升级的内在动力。最后,在保证信息安全的前提下,对重要信息进行脱敏处理,降低企业内部各部门信息获取门槛,增加信息资源的流动性,建立健全企业信息获取、投入、流动和产出体系,使各类信息协同发展,为企业创新提供基础支持。
3.2 加大数字转型投入,增强产业竞争能力
以技术创新驱动制造业管理升级是制造业转型的重点和难点,也是制造业实现创新发展的重要要求。制造业的技术创新离不开完善的数字基建、强大的资金保障以及适宜的发展模式。因此,制造企业需要以智能设备支撑企业智慧化升级,以产融结合为代表的资本保障企业创新性发展,以灵活专业的生产模式增强企业的适应性与稳定性。
第一,完善基础设施建设。数字基建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基座,也是提升制造业竞争力、促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的助推剂。首先,创建链接平台,使企业成为数据使用主体,通过将市场主体的经济行为数字化,推动企业价值创造过程更加智能化。其次,打造“硬件+软件”的管理模式。例如,企业可以将企业生产流水线与人工智能相融合,通过流水线自动化,实现企业生产智能化;引入先进制造流程与管理软件,实现流程由单向流动向双向即时流动转变,增强企业应对数字化冲击能力。再次,加大对数字基建的投入,深化数字基础设施对传统部门的渗透度,催生出企业新的成长模式,提高企业传统部门运作效率,为企业发展提供新动能。最后,将数字基建与企业的产业链、价值链相结合,创新培育发展模式,推动企业传统设施数字化转型。
第二,寻求产融结合资本。首先,寻求信贷市场和资本市场的双重帮助,通过增加对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投入,培育企业的创新能力,形成以技术创新为引领、以产融结合的资本为保障的发展结构,促进企业组织结构革新,实现创新驱动的引领式发展。其次,通过与金融机构建立联系,缓解企业融资困难,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增加企业融资信息透明度,为企业获得大额长期资金提供可能。最后,将外部金融活动内部化,借助企业规制的内在协调作用,压降企业融资交易费用,为实现企业数字化转型升级提供资金保障。
第三,追求专业化生产模式。首先,依靠灵活、个性、机动的生产模式,满足不同消费者的个性化定制需求,让企业可以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中识别并抓住机会。其次,逐渐向小型化、专业化转变,逐步剥离企业结构中与数字经济发展不相容部分,解决在数字化过程中的转型惰性问题,打造极简企业,提升企业整体运作效率。最后,探索“互联网+”模式,通过改变企业盈利模式,改进企业业务流程,形成独特的“互联网+独角兽”经济、“互联网+产业链”模式,开拓利润来源渠道,增强企业再生产能力。
3.3 融合数字信息技术,培育产业发展动能
数字信息技术包括数据的收集、传递、储存、加工和表达,能够加快传统制造业数字化进程,推动制造业整合内外部资源,创新产品、研发和商业模式,增强制造业盈利能力,形成制造业发展新动力。
第一,坚持产品创新。产品创新是制造业转型升级最直接表现。首先,利用信息技术融合新兴产品与传统产业,更新生产制造工艺流程,创新传统制造企业产品制造模式,促进产品生产效率提升,提高企业获利能力。其次,将新兴科技嵌入企业的产品制造,推出适合时代发展和客户需求的新产品、新服务,生产高附加值产品,提高企业产品竞争力,实现产品智能化更新升级,延长用户持续使用时间。最后,建立产品售后跟踪流程,提升企业服务效率以服务创新驱动企业产品创新,提升企业产品创新绩效。
第二,重视产品定制。首先,把握市场驱动导向,采用以销定产模式,生产迎合市场需求的产品,最终实现产销一体化。其次,运用物联网等数字信息技术使“即时”生产成为可能,缩短顾客等待时长,实现企业零库存目标。再次,产品定制的重点在于产品柔性化生产,依靠高柔性度的数字设备,实现多品种、小批次、高质量生产。最后,强化自身品牌效应,由产品生产制造转为产品标准制定,巩固自身市场地位,实现“提升客户满意程度,提高产品定制能力”的双重目标。
第三,创新研发模式。首先,借助数字化平台,打破企业研发与消费需求之间的隔阂,使得企业能开展“接地气”的研发活动,加快研发设计向大众化、协同化发展。例如,可以搭建“智能定制”平台,快速响应消费诉求,提升用户参与感和满意度。其次,完善消费者评价体系,加快企业研发速度,将消费者需求及时反馈到研发部门,降低产品市场风险,改善买卖双方不对等的博弈地位。最后,利用“共享工厂”模式,实现企业小规模研发生产,使产业链与研发链紧密结合。
第四,培育平台商业模式。首先,利用平台型企业高效率、低成本、服务面广泛等优点,将数以万计的服务商家和消费者联结一起,逐步从传统的规模化服务过渡到定制化、共享化服务。其次,借助共享经济模式,最大限度地利用社会资源,提高资源利用率和配置率。再次,依据梅特卡夫提出的“数据价值以用户数量的平方速度增长,超过某一临界点后价值呈爆发式增长”的观点,通过网络数据创造更多连接手段、扩大网络用户的数量规模,触发马太效应,提高企业平均利润。最后,将制造商、服务商和消费者连接到同一平台商,形成联动的系统优势,通过不断壮大的平台系统,促进企业间协同发展,打造制造生态圈。
3.4 夯实数字经济人才,提升产业创新能力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不断发展,低技能性、重复性的工作逐渐被机器取代,制造业对于员工的需求也从高数量转变为高质量。然而,我国人力资本的特点是人口基数大、高质量的人力资本薄弱,单纯依靠“人口红利”的发展路径已不可行,制造业需要重视人才队伍建设,为数字化发展提供充足人才贮备和智力支持。
第一,加大人力资本投入。高技术人才既是制造业发展的核心资源,也是制造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制造业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技术创新与员工素质不契合的矛盾尤为突出,企业内部呈现出人力资本与数字化设备不相容的失衡状态。因此,要通过产学研结合模式,把握数字经济的发展方向,培育数字经济人力资本,培养创新型复合人才,提高员工实操能力,打通技术与人才连接渠道,提升先进设备利用效率,减少“智能孤岛”和“数据烟囱”,实现技术与人力资本协同发展。
第二,吸引高技能型人才。高技能型人才在数字经济中具有关键性作用,人力资本的强弱关系到制造企业竞争力强大与否。大型企业可通过壮大自身规模,提高人才虹吸能力;中小企业可通过校企联合培养等手段,吸引数字化人才,凭借自身体制机制灵活的优势,实现“一人多用”“一职多能”,逐步向数字化转型。此外,可将吸引专业人才融入企业长期发展战略,利用信息技术“打探”人才市场,根据实际需求招聘专业人才,实现人力资源充分利用。
第三,聚集制造人力资本。首先,培养有制造业特色的人才。优化企业人才知识结构,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增强企业与时俱进的能力。其次,鼓励员工接受培训和在职学习,尤其是提高一线工人的数字化素养,降低智能制造阻力。再次,完善企业内部管理制度。将企业管理设计、员工培训与技术创新有效结合,降低企业管理成本,提高内部运作效率,提升自主创新能力。最后,构建“互联网+人力资源”的管理模式。将数字技术培训与员工管理数字化深度融合,营造“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学习氛围,在推进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同时,提升员工数字化水平,最终达到“内外兼修”的效果。
3.5 释放数字经济红利,激发产业供给潜力
电子商务活动所生成的海量数据构成了新时代经济发展的重要生产要素,“数字红利”成了继“人口红利”“市场红利”之后的新动能。在此背景下,利用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释放数字经济红利,对于制造业开拓产品市场、实现创新发展至关重要。
一方面,紧扣客户需求导向。首先,将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融入企业发展全过程,整合促进生产要素自由流动,协调匹配企业供给与用户需求,提升企业生产过程精准程度,形成开放共享型发展模式。其次,在综合考虑消费者异质性需求和生产成本的基础上,利用获取的客户偏好信息,实现满足客户需求与提高企业价值相统一的目标。最后,利用互联网即时性、移动性和便捷性等优势,运用信息技术使原本分隔的生产者和消费者直接联系,减少信息不对称引致的资源浪费,实现供给和需求有效匹配,促进生产结构升级,释放产业供给潜力。
另一方面,坚持创新驱动发展。首先,以数字化创新和技术革新支撑企业变革,使企业从简单的技术引进转向自主创新,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其次,重视制造环节的数字化水平,赋能产业链数字信息技术,实现全方位智慧化转型。最后,利用数字经济原理,汲取数字技术知识,驱动企业数字化创新,实现企业集成创新与渐进创新统一,助力提升生产管理能力,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培育新的利润增长点,为企业转型升级提供新动力。